
夜深的医院走廊,灯光白得刺眼。墙上挂钟指向凌晨两点半,护士轻步经过,窗外只剩细雨。那时,黎芷珊发出短讯——“Benz哥许绍雄癌逝”。76岁的他,在家人与几位好友陪伴下安静离去。消息传出不到一小时,港娱圈的群组不断跳动,朋友圈、微博、Threads上几乎同时出现那句:“永远的欢喜哥走了。”在这座不眠的城市,有人重播《使徒行者》,有人静静翻看旧照——画面仿佛仍在,却已失去声音。


“Benz哥许绍雄癌逝”病房外的等待 灯光下的静默情绪
医院五楼病房外,苗侨伟靠在走廊墙边,手里拿着冷掉的咖啡。佘诗曼一言不发,只是不断看着手机屏幕。黄子华来得较晚,步伐急促,却止步门口。黎芷珊向媒体确认消息时,声音平稳却带颤:“他走得很安详。”这句话,成了那一夜最重的声音。在香港娱乐新闻的镜头外,还有更多未被拍到的片段——那是一种不舍的安静。护士轻掩门帘,医生低声解释病情,灯光柔和得几乎模糊了每个人的神情。有记者在外守候,夜风掠过栏杆。那一刻,整个城市像暂停了。


从剧组到荧幕“Benz哥许绍雄癌逝”唤起港剧最深的怀旧感
次日早晨,电视台新闻以黑白画面播出他生前片段。《新扎师妹》里的“钟Sir”仍带着那种不慌不忙的温柔;《使徒行者》的“欢喜哥”则在镜头里一笑,眼神依旧灵动。他是那种不喧哗的演员,像背景,却总能成为焦点。1999年《暗战》的“黄启法”让他首次被电影圈看见;2014年凭《使徒行者》赢得TVB大奖后,他只说了一句:“其实我只是幸运,比别人站得久一点。”这种淡然,是他一生的表演底色。多年好友欧阳震华回忆:“他从没红眼过别人,也不抢戏。有人说他慢,其实他是在等戏自己呼吸。”


港剧温度的最后传承 从名门之后到平凡演员
许绍雄的故事没有浮夸的开头。他出身名门,父亲的姑姑正是鲁迅夫人许广平,却从未以此炫耀。他更愿意让人记得他在片场的笑声、在剧本边的笔记。有一次拍摄《家族荣耀之继承者》,他在休息间对年轻演员说:“戏不是演,是活。”他常说,自己最幸运的事,就是能陪伴观众这么久。即使移居新加坡后,他仍频繁往返香港、大马拍戏。制作组形容他“像一盏不灭的灯”,照亮每一个场景,却从不抢光。因此,当他病危入院的消息传出时,许多剧组成员私下互发简讯——没有言语,只有那句:“希望他再笑一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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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笑声成为回忆 他用温柔定义一代人的青春
10月28日的清晨,香港电台播出《难得有情人》,熟悉的旋律与荧幕回忆交织。无数人留言:“原来港剧的声音,也会老去。”对观众而言,许绍雄不仅是TVB黄金年代的象征,更是生活背景的一部分。从他饰演的“钟Sir”、“欢喜哥”,到后来的综艺亮相,他从不争功,只是以一种自然的姿态提醒人们——真诚,才是演戏的灵魂。那一夜之后,他的笑声成了记忆的一部分。也许有人不记得剧情,却都记得他那双带笑的眼睛。
Benz哥许绍雄癌逝,让无数港剧迷在同一夜陷入静默。那份沉默,不是悲伤,而是敬意——对一个不张扬,却始终温暖的演员。他的灯光灭了,但故事没有结束。因为在每一部旧港剧里,当那熟悉的笑声再度响起,我们依然能看见他——那个懂得用平凡,演出不平凡的“永远的欢喜哥”。
